说完就抱着怀中的三只雪狐幼崽,往更深处走去。全然不顾身后还在惨叫的狐狸。
原本漂亮的雪狐一身皮毛上泥土、血水和羊水混杂,满是狼狈,它侧躺在地上,似乎还流着血,腹下还躺着两只奄奄一息的雪狐幼崽,刚生产过后本就虚弱,狼狈的狐狸只能用眼神仇视着离去的兜帽人,然后喉间溢出一声凄切的呜咽声,伸出舌头努力舔舐着幼崽的身体。
刚出生的幼崽还不具有在雪原上自行保暖的能力,因而雪狐幼崽原本应该是粉色的的身体逐渐变的青紫,看上就快要夭折了。
雪狐呜咽一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张开嘴巴咬住两只幼崽,步履蹒跚地往一个方向走去。血色混着淡黄色的水滴从雪狐的腿间不停地滴落,四肢在发抖。
走了几米之后终于坚持不住地横倒在地,气喘吁吁。
眼皮越来越沉重之下,最后的念头使它松开嘴巴,把两只幼崽吐出来,盖在狼藉的尾巴之下。
许久过后,哒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雪狐和两只幼崽被虚空抱了起来。
隐去的身影显现,正是风烛三人。
国老看着风烛怀里的雪狐,心里很不是滋味:“它快死了。”
风烛没说话,指尖冒出一点点金光,将指尖放到雪狐口中:“我还需要它带个路,暂时还不能死。”
国老看着她指尖的金光有些惊讶:“你把”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烛盯了一眼,闭嘴。
南严青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小烛你”
赵莺鸾摇摇头:“你应该误会她了。”
没多久,原本已经行将就木的雪狐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又苏醒过来,它看着风烛,嘤咛一声把脑袋埋在风烛臂弯当中。
风烛轻轻抹去指腹上的血珠,手法娴熟地给狐狸顺毛。
国老不做声了,暗地里吐槽她真是眼不眨地把功德金光拿出去了。
“我不缺那玩意,放心。”风烛一边把狐狸打结的毛解开一边说道。
南严青已经从储物袋中拿出御寒的厚衣服,把幼崽裹上保暖。
赵莺鸾心疼地看着怀里虚弱的两只雪狐幼崽,一脸担忧:“我怕这小东西会挺不过去,而且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