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不是该有的味道,路西恩估计都会嫌弃是臭味。
伊西仰着头,任由路西恩在他脖颈上又亲又咬。路西恩对他脖颈上那道伤痕青睐有加,伊西不止一次睡醒的时候,看到路西恩正趴在他边上摩挲那道伤痕。
其次就是胸口那道靠近心脏的伤,路西恩也很喜欢咬那个位置,每次做过之后,路西恩都会留下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
或者应该说……
路西恩似乎对他身上所有的伤痕都很感兴趣,越是靠近要害位置越是会戳中他的某根神经似的,原谅伊西不是很想深究路西恩具体心理活动,但他的确很放纵路西恩在那些斑驳丑陋的伤痕上添上点别的痕迹。
“明明是你喜欢才对。”路西恩沿着伊西脊背的痕迹向下亲吻,含糊地嘟囔。他指尖划过的深色皮肤泛着润泽的水光,有疤痕留下的地方尤其敏感,在这种时候猎物往往会混淆撕咬与亲吻的含义,碰触时能听到嘶哑甜美的呜咽泣音。
“你看你啊,都喜欢得要哭出来了。”
淤痕牙印随着呼吸和颤抖在皮肤上起伏,宛如某种正在钻进骨血中的活物。
表面的痕迹很快就会消退掉,快到一两个小时候路西恩就找不到自己留下来的半分印记。
但那些痕迹不是消失了,是沿着疤痕撕扯开的裂缝深深地钻进去,钻进了更加里面、更加更加深处的地方。
热情的,沸腾的,渴求着的。
猎物颤抖着向着狩猎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柔软的肚腹,他的眼神湿润姿态驯服,仿佛在哀求被咬开喉咙开膛破腹,被彻底地吞噬殆尽。
路西恩对伤痕并没有特别的癖好,他只是喜欢伊西向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和姿态——极其类似于“我的东西”,那种状态的模样。
当然,路西恩已经在反复实践中学会了什么叫适可而止,做到什么程度有益身心,不会导致精疲力尽第二天腰酸腿疼呵欠连天。
所以折腾一番之后路西恩还能抱着伊西温存一会,睡前聊了几句关于伊西那些老朋友的事情。
伊西回到维尔维德之后,先去见了路西恩,再就是回到村子里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