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聋老头看着他说道:“我就你这么一个衣钵徒弟,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你刚回来呆几天陪陪你妈她们,三天后你和我出发。”
郭向北急了,他这才回家啊,怎么又要出去。再说去苏联他又不可能一个人去,随时都有人保护的好不好。
”师父,我觉得没必要,明天说一声部队里神枪手多的是。再说这都四十多年了,说不定人都没了。“
聋老头微微摇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没那么容易死。这事你听师父的,技多不压身,出门在外能多点保命的技能说不定就能救你一命。”
郭向北对他的安排很不情愿,但聋老头对此特别固执,都是为了他好,最终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又和师父聊了一会,大门口传来汽车发动机声音,郭向北出口看了眼,是刘宝勇来了。估计是赵冬梅给打电话了。
“刘叔叔你来了。”
刘宝勇左手提个公文包,右手提着一兜罐头,步履匆匆走来担忧问道:“你妈怎么了?”
郭向北朝赵冬梅房间努努嘴:“一时气急,正歇着呢。”
他总不能拆赵冬梅台说她是装晕吧
刘宝勇叹了口气,“潘泰娅的事我也挺头疼,先去看你妈,还有其他事正好一起聊聊。”
两人进了赵冬梅房间,就见她正坐在床上靠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赵冬梅房间没有盘火炕,就一张大床和座椅板凳,收拾的干净素净。
看见刘宝勇进来,她一下坐起板着脸问:“连向北也坑,你说你办的什么事?他这一年多来给国家做的贡献少吗?”
“冬梅,我今天来就是接受你批评的。”刘宝勇态度很诚恳,把罐头放在桌上,拉出椅子坐在赵冬梅身边,顺手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叠文件放在腿上,目光平和看着赵冬梅。
郭向北眼睛尖,一下就看清文件是安全部门关于父亲情况事实调查认定报告。
赶紧上前:“刘叔,这是?”
刘宝勇叹了口气道:“坏事,也是好事。瞒不住了,也该让你妈知道了。”
说着,他把文件递给赵冬梅,表情严肃:“赵冬梅同志,今天除了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