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坚定，但是飘忽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信不信随你。”
江虞可不管这么多，她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他。
“你叫什么名字？”
“石墓。”
姜吟，“你名字可真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因为先天相貌丑陋被丢弃在墓地里，所以才叫这个名。”
他低声的说道，似乎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刘晓辉是不是你杀的？”
江虞手里的玩偶眼睛转动了两下。
“刘晓辉是谁？”他压根就没印象。
“一个留着长发的男孩。”
石墓沉默了片刻说道。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印象了，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吧，他的命格有些特殊，从小需要当女孩子养，原本他是我的目标，但是却被别人抢先了，所以我只能换一个，这还没开始就被你们给捉到了。”
说起来，石墓就觉得无语。
第一次实践就被抓到了。
“你们还有别人也会这种禁术？”
“有的，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教的，而且我也没见过他们，只能从手法上判断。”
“今天是第一次？”
“是啊，我之前一直在招揽新人入会，我是最近晚上睡觉梦到那个女人，她让我做的，我寻思着会长都很听她的话，那她肯定很厉害，我就按照她的要求做了，没想到”
事到如今，他被江虞抓了个正着，身体都没了，他也就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了她。
江虞很喜欢他的识时务。
她将小玩偶挂上背包。
四个玩偶轻撞在一起，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
姜吟眉梢微挑。
“我说，再过不久，你这个背包都要挂不下了吧。”
江虞瞥了眼身后的背包。
“应该不需要等太久。”
她有预感，她们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说完，她朝着小女孩走去。
待看到她那张和卢欣欣相似的脸庞时，脸上带着一丝惋惜。
“可惜，如果她没有被换掉，这辈子的人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