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张扬的笑容。
如果姜家人在此，就会发现，她如十八年前一样自信张狂。
她的眼神充满了平静和一种被发现了的欣喜：“哈哈，果然不出所料啊！你猜对了，但那又怎样呢？”
紧接着，姜瑶话音一转，语气深沉：“是我用自己的精血赋予了你生命，并赐予了你强大的力量。可我从未想过要将这些收回，哪怕到了此刻，我也未曾要求你舍弃性命来拯救我脱离困境。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对我横加指责！”
姜瑶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江虞那原本冰冷的面庞，她不禁愣住。
的确，从一开始到现在，姜瑶确实不曾索取过自己的性命。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设局利用江虞找到这条通道。
一时间，江虞陷入了沉默，心中思绪翻涌。
见江虞神色松动。
姜瑶叹了口气。
“虽然我是为了自己，但是你和江家的江虞都是我创造出来的生命，在我感知到江家那位死了后，我其实也很难过的。”
“但是我没有办法，我被困在这个地方出不去。”
听到这话，江虞的眼珠迅速转了两圈，她紧紧盯着姜瑶，追问道。
“既然你已经算到自己会被关起来，那么想必以你的能力，应该也能算到那个把你关起来的人究竟是谁吧？”
这一点对于江虞来说至关重要。
毕竟，如今这个人已然开始对现实世界产生影响。
而江虞，她早已融入了这个全新的世界，并且结识了一些算是朋友的人。
至于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她已毫无留恋之情。
“你知道人死后会变成什么吗？”
江虞歪了歪脑袋，“鬼魂？”
姜瑶微笑道，“那么鬼死后呢？”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ni），聻死为希，希死为夷。”
“古人认为人死后，就变成了鬼，鬼是没有躯体的存在，但是仍有一定的意识，鬼死后就变成了聻，需要吞噬鬼的强大意识才能够生存下去，聻死后又变成了希，最终尽头是夷，也就是鬼的尽头。”
闻言，江虞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