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再是夏衍心中的疑惑。
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夏衍的浑身开始了颤抖，这是情绪激动的表现，只不过在谢芊羽的眼里，夏衍倒是更像踩到电门了一般。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芊羽不禁蹙起眉头，夏衍的反常根本就掩藏不住，一眼就能被看出来。
到底怎么了？
“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可能是虚假的？”
夏衍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指尖残存的泥土，忽然问道。
夏衍的突然一问，让谢芊羽瞬间一怔。
她下意识看向夏衍，发现对方的漆黑眸子里，是极致的冷静。
或者说，平静。
不掺杂一丝温度的平静。
夏衍还是那个夏衍，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谢芊羽的视线。
可谢芊羽却不知为何，觉得眼前的夏衍……换人了。
明明是接近下午的大中午，阳光是最明媚的时候，可此时的谢芊羽，非但感受不到半点阳光的温度，反而在心中涌上一抹彻骨的寒意。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谢芊羽强行牵起一抹微笑。
回过神来，发现夏衍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充满温柔的笑意，见状，谢芊羽摇了摇头，心道难道真是自己睡眠时间不够，所以出现幻觉了？
想来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们两个是差不多同一时间睡着的，自己却为了买东西，比夏衍早起床了三个多小时。
所以很有可能是睡眠不足？
谢芊羽只当是因为这个。
“是么……原来剧情已经发展到，我来祭拜的环节了么？”
夏衍轻轻呢喃，声音很小，并没有被谢芊羽听到。
他轻轻一笑，“这场幻境……原来是这样的啊。”
“这便是你为我出的难题么？”
“女巫前辈。”
是的，夏衍……
全都想起来了。
他也清楚，目前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是真实的世界。
而是女巫给他的考验。
这是十三人众执行官的第二席，根据自己的潜意识，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