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过孩子,没有得到好的调养,加上营养不良,导致内分泌严重失调,宫寒体虚,所以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会痛经,再加上肝气郁结,便发生了晕厥情况。”
肖绍钧在汇报完病情后,望着床上的夏程璧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这肝气郁结,是被你刺激出来的?”
陆以靳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在他将夏程璧送入监狱之前,肖绍钧就替她说过好话。而如今,又是一副心疼的样子,哪怕知道他对夏程璧没念头,还是有些看不惯。夏程璧害死的是他父亲,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凭什么能让他的朋友站出来鸣不平?陆以靳眸色微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良久才出声:“你心疼?”
肖绍钧诧异地看向他,耸肩笑笑。“当年你爸的心脏本来也不好,那一切可能是意外,你让她坐牢,她也坐了,就放过她吧,看她目前这个身体状况,也怪可怜的。”
“反而成我的错了?”
陆以靳眸光犀利,带着挑衅的意味。肖绍钧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我多嘴了,溜了溜了。”
肖绍钧离开病房后,陆以靳拿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幽深而复杂的目光落在夏程璧身上。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没多少血色,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浑身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她长如蒲扇的长睫颤了颤,他以为她要醒来了,她却只是被噩梦缠身,不断有冷汗顺着顺着脸庞往下流。“我没有……我没有……”她喊着。陆以靳深邃黑眸收缩。“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
呐喊声明显加大,陆以靳的脸逐渐变得冰冷。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夏程璧总是在狡辩,跟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我没有”和“不是我”两句话。可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呢?伴随着她痛哭的声音,他刚想把她叫醒,就看到她突然坐了起来,呼吸急促,胸口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当她发现自己在医院,而床边坐着的人是陆以靳时,她竭力平复好心情,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拧了拧秀眉。“是你把我送我来医院的?”
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