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洗漱了一下脸面,收起了玉佩,想众人还在大厅,等自己的消息,领丫鬟来到了大厅中。
众人果然还在此等消息,京兰道:我刚刚联系过了,我那两个侄儿,离此只有百余里路了,应该今晚或者明早就到了。
听到京兰给了明确的消息,众人都长舒一口气,刘庆山说:如此一来,郡中公文就暂时不必回复了,等两个姻亲表侄到后,到时我们写一封信给武长吏,带到郡城,此事必不是难事也。
刘庆山又问:不知两位表侄有啥喜好,到是我也好准备一下呢?
京兰道:我出阁日久,走时众侄还小,年来只是有信联系,实不知有甚喜好,但我之家族皆是诗书礼义之家,持礼甚恭,你也不要很费心。
刘庆山说:唉:自你我结识以来,到如今瑾儿十岁了,你总是退脱姻亲家族中闭关,如今还不容易得见亲人,你不在意了我也要表现下呢,让表侄看看,我不曾亏待于你呢。
刘庆峰说:大哥大嫂,你们的体己话,都知道你们两个人感情好呢,等我们走了你们在说吧。
于是,此事先放一放,等张氏子弟来后,自然有所动作也。
自从用贞吩咐张平律走的快点后,两匹肥马,的速度骤起,后边李顺昌的马车早先也换马匹了,自然行走无碍也。
到酉时进了般阳县,近戌时到了济善堂的刘家,张氏京兰中午吃了饭,稍一小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领了丫鬟来到大们外的大槐树下,坐在石桌旁,观风景,消暑,减少些焦躁之情。
不一会儿,刘庆山也寻了出来,也在石桌旁坐下,着仆人,取了茶水来,夫妻二人喝茶闲话,家常,叙初见时光,少年莽撞,青年艰辛,中年不惑。
东风习习,吹皱了一塘绿水,柳枝依依,虽风飘抚,焦阳西落,燥气渐无,青砖碧瓦,掩映于绿色之中,偶有蝉噪,犬吠时闻,农人下田,牵牛带枷,竹笠瓦罐,儿童随行。
山笼青烟,地笼纱,虽然大地处处,皆旱,草干苗枯,独此地有水气蒸腾,得一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