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螭?”
蚺这才发觉自己手中拿着长剑,剑锋划开螭的下巴,留下一道浅浅带血红痕。
他忽然想起来了,两人相约决斗,他赢了,他可以与螭交尾了!
“螭!我要你与你交尾。”蚺想丢开手中长剑,但还是多了个心眼,再度重复确认:“你输了,认不认!”
“……认。”
极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却让蚺更加兴奋,他丢开剑俯身贴住螭的脸颊,顺着螭的肩膀握住手。
两人十指相扣,忍耐许久的、躁动的,情绪在发酵,蚺觉得自己再不能忍耐一刻。
终于,他坐到螭的小腹上,顺着白皙光洁的锁骨抚摸到脸颊,低头亲吻时,晕眩到根本坐不稳身体,干脆躺到螭的身侧。
冰凉的鳞片相互缠绕,追逐着需要开扩的疆土。
莺啼般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带有幽香的呼吸扑在脸上,蚺能清晰感受到螭动作时肌肉的变化。
“阿螭……你该对我好的,你总是不疼我。”
他勾住螭的尾尖,伸手探指,身边人突然开始猛烈挣扎,方才那种可以忽视的紧张演变为肉眼可见的害怕。
螭在发抖,他摇头,死死摁住蚺的手,“不、不要。”
“为什么不行?”
蚺屈膝顶在螭腿间,以绝对不容拒绝的姿态压住身下人,一手钳住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抚摸柔软唇瓣,“嗯?”
他尾音带着上挑的笑意,眼中满是兴味,重复问道:“为什么不行?”
“我、后悔了,我不该用这件事跟你赌,不可以这样。”
似是满心悔恨,螭眼中薄薄泪光如雾,竟是央求着,“阿蚺,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大父,我们这样不合规矩。”
“不,我们都是螣蛇,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
啪嗒,一滴泪自螭眼角滑落到嫩绿草地,叶片无力承载这滴泪,娇弱地低下了头。
蚺眼睁睁看着这滴泪消匿在地上,再看螭眼尾通红,心里无端有些惴惴不安,下意识丢开人坐起,沉默着拢好他身上的衣服。
“大父……”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