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是骗你的!”上一任魔王便是折损于螭刀下,细想也知道观协绝不是真心待螭,不过是哄骗了他,全然利用罢了!
“即便如此,我已答应婚约,不会后悔。”
“如果你会因此受苦遭受折磨呢?”
“那便自爆元神,好歹也拉上魔族陪葬。”
螭回答得很是无谓,推开雪,拉着他站好上下打量,“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没死。”
“啧。”螭从袖中掏出短刀,用刀鞘拍了拍雪的脸,“说话客气些,别忘了你从前如何跪在我膝上——”
雪握住他的脖子,用同样柔软的唇舌堵住了螭那些叙旧的话,急切的亲吻,混着思念和心酸的泪,上次不欢而散的隔阂消弭在这个带有血腥味的吻里。
螭想推开雪,他应该说自己实在虚弱,经不得雪这样吸血,衡量一番后选择抓紧雪的衣襟,闭眼沉沦在不算温柔的缠绵中。
雪应该生气的。
当年,他不分青红皂白赶雪离开,总究是他亏欠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