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将葛淮的事说完,齐师傅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点小事,老脸保住了。
“我在省机械厂那边有几分薄面,一会儿我就找人打听一下,换工作或者给你安排个工作肯定不成问题。”
省机械厂那边可是“贼”心不死,一直都想把姜岁从农机站挖过去。
哪怕他替着丫头拒绝了多次,厂长还时不时拉他去办公室喝茶,说是叙旧,话里话外可没少吹嘘省机械厂的规模。
就差言明姜岁待在他们农机站,被埋没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多年了,不然那老小子指不定在背后编排他是嫉妒姜岁,故意压制着她,不让人有更好的发展。
如今厂长要是知道这事儿替姜岁办的,他还不得颠颠去。
没准那老小子还觉得有姜岁的朋友在省机械厂,姜岁还多了一个过去的理由。
搞不好他还想携其友以令姜岁。
果不其然,齐师傅一个电话过去,那边立马笑着应下了。
“姜同志的朋友呀,好好好,我们省机械厂一定欢迎。”
得了,他就知道,这人很会抓重点。
齐师傅撇了撇嘴,“葛淮同志也是我们农机站的,会开拖拉机,修理水平还算中上,你看着安排。”
“行了行了,我一个厂长还要你教,废话真多,耽误我干正事。”
“嘟嘟……”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齐师傅不用想都能猜到那人估计火急火燎找人事科去了。
把事拜托给齐师傅,姜岁是真去银行存钱了。
这时候的银行还不叫某某银行,而是农村信用合作联合社,简称信用社。
她走到窗口掏出包里的钱,“同志麻烦帮我办张存折。”
两大沓钱,即便柜台工作人员没少跟钱打交道,但听到这话还是抬头打量了姜岁好几眼。
自己拿出两千块钱应该没这么突兀吧?
姜岁笑着看了过去,她这身装扮应该跟城里姑娘没太大区别,尤其穿过来后,她就再没下过地了,皮肤也养白了不少。
两千块钱,对城里双职工家庭来说应该拿得出来。
“户名迟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