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了板凳上,陈旧的木质板凳早已因受潮而不稳固,王多子在上面摇摇欲坠,几乎下一秒就要掉在地上了,却没有人在乎。 王胡氏转身走去了厨房,从藏在阴库里的肥肉上抠了点肉下来,舀了半碗粗面,打水、烧火,把食材一倾而入,淡淡的肉味混着水蒸气向上飘去,然后无影无踪。 沸腾、氤氲,回想这一天,虽然挨了不少的揍和骂,但总归是赚了的,王家传宗接代大业总算有了着落。 现在唯一让她烦恼的,就是王光宗的病。 “反正只是走路不方便,光宗那么厉害,说不定过几天自己就能好了呢?” 王胡氏自我安慰道,便把这件事搁在了一边。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