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子木木地拿起了抹布,弄湿后跪在地上,生硬地擦着血迹。
她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王胡氏,怎么回来就没了?
即使是这样,她的动作也不敢怠慢分毫,眼泪混着血迹一起被擦得干干净净。
她害怕现在的王显亲,怕到了极致。
王显亲埋完,王胡氏擦完,整个家寂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看没看到!?”王显亲用威胁的语气对王铎子说。
王多子被吓得一句话也不会说了,只能疯狂点头。
“如果你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下一个就是你!”王显亲突然揪住了王多子的衣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好,好,好……”王多子已经语无伦次了,她怕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也会毫无征兆地丢掉性命。
强大的求生欲,让她选择了暂时的屈服。
见王多子如此听话,王显亲把王多子的衣领松开了,随后对王多子和王光宗同时说道:
“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就说她跑了。”
他的语气冷冷的,好像死亡的不是和他同床共枕十余年的妻子,而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王多子和王光宗浑身发抖,都不敢说话。
“听见了没有!”王显亲喊道。
“听见了。”王光宗和王多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王显亲这才转身去了屋里,打开一瓶啤酒,一饮而尽,企图用酒精麻木记忆,洗脱自己疯狂又邪恶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