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敷衍回了句,“啊,这是我很好的朋友。”
随后就不再搭理姓庞那小子。
单独带着涂然到了角落里。
白逸是冯尧关系非常好的哥们,反而跟陆之昂谢南城其实并不是很熟悉。
所以,今天冯家场合。
白家一定是会来。
不仅白逸来了,白逸的父母甚至姑姑,姑父都到场了。
白逸倒是没有再穿工作服。
而是一身特别商务的黑西装。
涂然以为他是故意帮她解围。
“刚谢谢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解围。”
“我拒绝了两次,但对方还是坚持要认识。”
“不用搭理他。”
“我们说正事。”
“按理说,今天这日子我不应该打扰你。”
“但我觉得不和你说,心里会不踏实。”
白逸支支吾吾,铺垫了好几句。
涂然这才恍然大悟,这确实是出事了。
连白逸这么典型的北方汉子,都不敢直接说了。
“说吧,别支支吾吾了。”
“那日你告诉我火葬。”
“我也都跟领导说了。”
“领导也都同意。”
“陶家也没什么意见,毕竟都死绝了。”
“但……”
“那个道士,有个号称是家属的女人来了后。”
“坚持不肯火葬。”
“所以另外几具都火葬后,安顿好了。”
“那个道士的还在殡仪馆放着,还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家属是狮子大开口。”
“跟我们索赔五百万。”
“但你知道,这跟我们无关,我们是不可能拿一分钱的。”
“那女家属就试图要吃陶家的绝户。”
“现在每天都在扯皮,烦得很,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昨晚的时候,殡仪馆里,出了意外。”
“死了一个人,头都被扭掉了。”
“一个刚去的实习生。”
“监控什么都没拍到。”
“但我觉得八成是这个道士尸体出了问题……”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