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两道灵魂之音响起，带着无边恨意嘶吼，但并没有过多久就彻底消散。
林凡倍感心惊，两位神级改造者……步了自己与戚子悦的后尘。
他们也遭到了吴雪妮关键时刻的背刺。
“你庇护的人们不会再被支配了，蓝星融合世界今后，也不会再有灰色守望干涉。”
“当然，那个世界也不会再有我的存在，师傅，这样的结局你可满意？”
吴雪妮平静的微笑，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怨恨，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此情此景。
林凡眼神中的杀意敛去，内心剧烈震颤，这种痛无法言说。
“自始至终，我应该没有伤害到你珍视的人吧？”
吴雪妮依偎在他怀中轻声细语。
嗓音犹如夏末时节第一场秋雨，带着微微凉意。
林凡张着口无话可说，现在才知道以吴雪妮的能力，想要对空白、胖子他们下手，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灰色守望两大神级改造者甘愿献祭灵魂、魂印，只为成全吴雪妮一次超凡蜕变。
而且在空白为他前往无尽火域，寻找泰坦之手时，她本有绝佳的下手机会。
但她没有这样做。
林凡不是情圣，甚至可以说对男女感情一向迟钝。
吴雪妮到底对自己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既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却没有伤害他身边的任何人。
难以理解！
也无法理解！
真的就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只是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林凡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他的视角在天空之上，他不能有所犹豫，不能停滞不前！
然而，指尖传来的温度却逐渐流逝，这让林凡心如刀绞。
吴雪妮完全放弃了活下去的念想，只是静静抱着他一同坠下深渊般的湖面。
感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林凡睁开双眸最后看了一眼爱徒。
脑海中依旧浮现出的是初见时的画面。
“你好会骗人，你明明喜欢过我，我能看出来，一直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