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瓷娃娃似的小女孩挑眉看着他。
林凡愣了一下，其他小孩儿手里都拿着花篮，可这脸颊圆嘟嘟的小女孩却只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我嘞个靠，新型诈骗……”
林凡心底吐槽，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好人吗？
可看着小女孩可爱俏皮的样子，林凡的心都跟着快要融化了，叹了口气：“多钱呀，小妹妹。”
“一个亿。”
小女孩语出惊人，林凡当即石化在了原地，随后被逗得哈哈大笑。
这妮子还挺搞怪的。
不知为何，看着这小女孩的样子，总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让他很高兴，于是就打趣道：“老哥我没这么多现金，不妨……给你一脑蹦子如何？”
话音刚落，这小女孩相当古灵精怪，立马退后三步，两手秒捂额头，大眼睛里全是警惕之色，嘟嘴说：“……那可不行。”
“那我也不买。”
“哼，我又没求着你买，不买拉倒。”
“你求我就买，嘿嘿。”
“不求，到时候你肯定会求我卖给你。”
一来二去，一大一小，就这么站在马路牙子上杠住了。
过了好一阵，林凡心软败下阵来。
他没去过这家福利院，可从外面看里面的装潢条件，心道这里的孩子生活条件也好不到哪儿去。
摸出两张百元大钞票，没好气的说：“不用找零，看你这小丫头瘦成啥样了，拿着。”
“那么……你这是要赊账？”
小女孩蹙眉，一番深思熟虑后，接着说：“你还欠我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零……”
林凡额头冒出三根黑线，这丫头有点无敌……
一把接过递过来的狗尾巴草，林凡生怕被继续缠上，赶紧撒丫子跑路。
“喂，老哥。”
可没走几步又被小妮子叫住，林凡耸了耸肩回头：“又干嘛……”
小妮子摇晃着爪子大喊：“我说——玩够了的话，除了记得回家以外，你要记住……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救你，记住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