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云清继续念道:“苏鸣,梁之国相,离元二年出使南疆,不费一兵一卒得冀州而归,为梁之肱股。然离元九年,鸣居功自傲,无视宫规,另与扶夏勾结大行谋逆,帝大怒,命毕方屠苏氏,满门一百三十二口无一幸免。”
他眼含热泪,手指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每读《青云志》,清常倍感遗憾,天佑我大梁,文有苏鸣,武有毕方,若得此贤臣良将至今,岂有东瀛常年骚乱,旻川久攻不下之理?因何落魄至以女子和亲之辱换国之安定?毕方之死全国哀悼,已死之人今又再现于此,为何?想必前辈当年假死之事另有隐情!”
毕方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云清,随即仰天大笑,问道:“你再说说如何确定我就是毕方?”
“手中权杖!”
“哦?一柄普通的木杖而已。”
云清摇摇头,“在我等末流手中自然是暴殄天物,可在前辈手中便是李笙所铸千金难求的沉水剑了。”
沉水剑!
云景眼放光芒,李笙所铸的沉水剑一直是毕氏一族代代相传的名剑,曾一度与祭天长剑齐名,可眼前这根木质手杖虽也是名贵的材料,可别说是沉水剑,它连一把普通剑的影子都没有,如何被老五夸成这样?
“翁云清?你是翁家第几个孩子?”
云清躬身施礼,“清上有兄长,下有弟妹,家中排行第五。”
“翁家小五,你很不错。”
“前辈谬赞!”
“你呢?”
毕方指着云景,云景歪歪斜斜的摊在地上,“晚辈翁云景,家中老四!”
“嗯!还不如你的弟弟!”
云景嘴一撇十分无语,“我翁云景上不尊师重道,下不护佑弱小,活该是个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臭老鼠行了吧!”
青阳立刻说道:“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在我心里,你是最勇敢的人,就像天上闪耀的星辰,一个阴晴不定滥杀无辜的人是没有资格评价别人的。”
云景竟生出一丝感动,除了阿姐,青阳是第二个坚定维护自己的人,可她又不同于阿姐,她是唯一一个认同自己的外人。此刻,他看向青阳的眼神里除了那份感谢之情外,还多了一分别样的情愫。
“哈哈哈,趁着还有口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