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可没这么说,只道那张小姐嫁过去没多久,便上吊而亡,听隔壁县的人讲,那尸体挂在悬梁上,和秋千似的摇摇晃晃,鞋子衣服掉落一地,原是那张小姐好似死去多年一般,全身无肉,只剩皮包骨,根本裹不住衣服所致。临走前还留了一封书信给他爹娘,大意是说,她本不想害人,奈何心神有失,被人所控,不如一死了之,先行赎罪去了。”
众人一片唏嘘,有叹那张小姐命苦,有可惜那些还未长大的婴儿,也有可怜张员外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最后都归结到可恶可憎的妖怪身上。
云乔不置可否,端着茶杯心忖道,明城的百姓当真是傻的可爱。
他听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趣儿,打算回屋睡觉。正在这时,楼下来了一波客人,原是二男一女,其中一男身高足有九尺,又生的威武雄壮,亏得红楼的棚顶修建的高,不然真怕他顶破了房顶,衬得那店小二在他身旁更像只蚂蚁。
再瞧他大脸宽额,眉稀眼大,厚耳肥唇,背上背着两把精铜大锤,活脱脱一个地狱阎王,但一小撮头发盘在头顶形成一个小揪揪,乖乖站在那两人身后,左瞧右盼,怎么看都是一副小孩子的憨傻模样。
而另一男子身高七尺有余,宽肩细腰,一张精致的脸白白净净的,头上束着一条与衣服相配的紫色发带,腰间别一把玉笛,云乔注意到那支笛子通体全黑,在烛光照应下隐约泛着莹光,想来那必不是一支普通的笛子,倒更像是一件上等的兵器。
再看那女子,模样同样标致,身材曼妙玲珑,发髻挽成小钩状,犹如一只小蛇头盘在头顶,额头缀着精致小巧的银铃铛,不仅不觉得诡异,反倒衬得那小女子十分的娇俏可爱。
这三人均着一身紫边黑衣,衣服样式独特,一看便是南疆一带过来的,这三人的衣服边角和袖口均用紫金线绣着不同的纹样,一走一动,那花纹便如流水般波光粼粼煞是好看。更特别的是那少女的发色,犹如满月之下的湖水,黑中泛着银青,正好被一条银青色的发带束着,山中精灵也不过如此吧,云乔心里想着,待会儿,我见了五哥,可该用什么词形容比较好呢?
这么一会儿功夫,楼下小二已然引着三人向楼上走来,为首的便是那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