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谭安若见宋九安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傻气:“回去吧。”
宋九安却直勾勾盯着夏仵作府门口,不愿意离开,似乎在等什么。
谭安若不解询问:“在等什么?”
宋九安心中泛起酸楚:“夏仵作的弟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闻言,谭安若却满脸疑惑:“夏仵作是有个弟子,但是人不在巴州,你怎知夏仵作有个弟子?”
不在巴州?
宋九安同谭安若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猜的猜的夏仵作一身本事,定收过弟子。”
他宋九安看穿过无数人的谎言,有的人谎话一出口就能被他识破,不成想今朝却被兰池给骗到了。
还真是,关心则乱!
谭安若心思敏锐,很敏锐的察觉到宋九安此刻的不自在,反应过来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却是没拆穿。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携着她的手往家的方向回去。
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兰池自然察觉到两人的不同寻常。
虽说往日,宋九安回来时也会给谭安若带些吃食,两人之间眼神却是没有那么黏。
近日,不仅带吃食,还会给谭安若带些姑娘家的小物件。
还有些谭安若感兴趣的书。
送礼只是个借口,实际上两个人只是想找机会说说话。
兰池也很识趣的躲开,今日正躲在茶肆喝茶,忽瞧见位浑身气质不俗的姑娘。
姑娘手中拿着地址正同茶肆的人打听着路,路过兰池身边时,兰池嗅到了一股香味。
沁人心脾,是上等的香料。
这姑娘,来历不一般。
兰池忙凑到方才被问话之人身边:“那姑娘方才问你们何事?”
茶肆的人都是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也没打听旁的,就是问城中哪家客店好,再问了问瞿府如今在何处。”
“瞿府?”兰池来到巴州也有几月,对这瞿府倒是不熟悉:“怎的,没听闻这城中有户姓瞿的人家?”
茶肆的众人打趣着兰池:“你们这些年轻人定是不知,这瞿老爷瞿弦听说原本大小还是个官儿呢,大概是十来年之前,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丢了官,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