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安对奢华之物无感,但是对这些大家心中充满尊敬欣赏。
一人能坚持一直做同一件事情,并且还能将这件事情做到最佳,这本就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听闻多年前就拍出去过一幅飞天,谭安若歪着头看向宋九安:“那幅飞天可出过问题?”
宋九安将手中的工具递给谭安若:“画作只是画作,它可以拿来供人欣赏,但它绝不会杀人,你先去验尸,我和兰池去见见这位江夫人。”
谭安若接过工具,头也不回朝书房走去。
书房都是府衙的人在查找线索,死者瞿弦正仰头瞪眼靠在案前的椅子上。
“四肢胸口无明显外伤,颈部有勒痕,确定死因是被人勒死。”
“看着情况,凶手勒死死者所用的乃是柔软且韧性极强之物!”
谭安若有观察了他的手和地面,却是发现奇怪之处。
鼻子微动,谭安若望着众人:“这屋子似乎比其他地方的香味要重?”
府衙的人也有着同样的感觉:“谭仵作,是不是因为这屋挂了它的原因?”
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谭安若见到了那幅被挂起来的飞天。
画中神女穿着当朝服饰,手臂上搭着若隐若现的披帛。
“不知为何,我们总觉得靠近这画时,闻到的香味最重!”
“是吗?”
谭安若凑过去,扑鼻而来便是浓重刺鼻的香味。
这香味
谭安若捂着鼻子将飞天给收了起来:“将死者和此画一并带回府衙!”
宋九安见江夫人被昨夜的情况吓得今日腿都哆嗦:“江夫人,可还好?”
江夫人手中捏着帕子,不停擦拭着额头,她总觉得身上不停流着冷汗:“那画呢?大人,你们快把那画带走,那不是飞天,那是妖孽!”
这世上哪里来的妖孽,不过是人受惊臆想出来之物。
见她受了不小刺激,宋九安也没有再刺激她:“画,已经被我们带走了,江夫人可否和我们说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见画被带走的消息,江夫人这厢才冷静下来。
但提到昨晚,江夫人哆嗦着手强灌下两盏热茶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