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若趁此机会,继续同江夫人问道:“这陶生从住进江府,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然江夫人却是不知,她对瞿老爷的客人向来不多加过问。
“我每日忙着打理家中产业实在没有精力去留意。”江夫人眸子微微转动,随即唤来了身边的管家:“府中的事情平日由你打理,可有发现陶生有何异常之处?”
管家吸了一口气,细细说道:“陶生是老爷昔日的同窗好友,自然我们也没有亏待他,怕有何招待不周之处,我还常留意着。”
也就是这样,才让管家发现了些不同寻常之处:“老爷说陶生是来巴州寻亲的,可打从此人住进咱们府中开始,我就没见此人出去过,夫人也别怪我多嘴,你说这要真是来寻亲的,是不是也该出去寻一寻?”
这整日待在府中,亲戚难道还能主动找上门来收留他不成?
可到底是老爷的客人,管家虽心有狐疑也不好在主家面前嚼舌根子,就将此事搁在了心里。
却不忘继续留心观察着此人:“他非但没出去寻也没托人打听,整日待在他房中,甚至叮嘱见过他的下人,别同外人透露他的下落,我瞧着不像是来寻亲的,倒像是惹了什么事儿来咱们府上藏身的。”
这种感觉,江夫人也有。
她甚至还问过瞿弦。
现在回想起来,江夫人还记得:“他当时回我说,是我多虑了,陶生不过是生性孤僻了些,不爱与人说话甚至人多会害怕。”
江夫人信任瞿弦,也就没再过问。
“难道”江夫人惊恐捂着嘴:“凶手,莫不是此人引来的,想杀他不成想误杀了我家夫君?”
谭安若安抚着江夫人,他们会将凶手抓到。
江夫人的情绪刚刚稳定,兰池也赶回来,却是悻悻而归。
恐惊蛰江夫人,兰池伸手示意着两人出了院子才道:“陶生不见了!”
宋九安眉头微蹙:“不见了?江府不是有人盯着?”
兰池起初也纳闷,随后也想到此事,可以确定:“陶生定是听见我们来的消息,所以心虚躲起来了,我已经让人在江府各处搜寻了,他肯定还在江府!”
身子往宋九安那边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