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去多瞧,江夫人便可以肯定。
“此物的确是我的。”江夫人说完还停下话仔细想了想:“这披帛应该是在我房中放着,我也不知它是何时不见。”
东西的确是她的东西。
甚至江夫人还敢确定,当晚看见飞天神女用来勒死瞿弦的披帛,就是这一条。
只是当时她惊吓过度,并未认出来。
若说是她用这披帛勒死了瞿弦,江夫人手无助的颤抖着:“大人,当晚我并未穿戴披帛,我也没杀我夫君。”
管家打小就在江府长大,自然相信江夫人的话,矛头直指韩遣:“当晚,若真是夫人杀害了老爷,那夫人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销毁罪证,何须要留着此物嫁祸于你!”
除非,韩遣就是凶手。
他盗走了江夫人的披帛,杀害瞿老爷后,因为害怕被发现躲回了自己房中。
随后因为府衙来人,他不便销毁罪证。
最后只能想到这法子,栽赃嫁祸给江夫人。
管家可以肯定:“一定就是这样,韩遣你才是真凶!”
韩遣也不甘示弱替自己辩白:“夫人被人发现的时候可是晕倒在先生书房门口,谁知道夫人是真晕还是假晕!”
管家被气得指着韩遣骂:“谁人不知夫人和老爷琴瑟和鸣情深似海,夫人有何缘由要杀害老爷?”
提到此,韩遣竟是笑了。
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讽刺的话,转头同宋九安道明。
“大人明查,外人都以为夫人和先生感情深厚,可实际并非如此,夫人对先生实际毫无感情,她之所以选择先生也是因为先生读过书当过官,夫人就是想先生能够帮衬家中事务,但当夫人发现先生不仅不务正业,还在外拈花惹草后”
韩遣带着寒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江夫人,在宋九安看不见之处,得意勾起嘴角。
“夫人,便对先生起了杀心。”
“你胡说!”江夫人只觉一阵心悸,捂着心口难受得喘着大气:“夫君自与我成婚后,身边便只有我一人,从未有过他人!”
“夫人如今在大人面前装什么?”韩遣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