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借着严家拉拢朝臣,对付太傅。
在暗中培养势力,给太傅使绊子。
起码到这个时候,她们都在用她们自己的方式,在一点点为当年的真相大白做着努力。
谭安若不忍开口:“是何时,让你们的想法变得这么偏激?”
绯衣脸上薄凉的笑意丝毫未减:“何时?大抵就是我在泉州找到当时逃走官员之一,并从他嘴里得知一件事以后”
究竟是何事,能叫京妙仪性情大变,叫她们变得偏激起来?
绯衣没立刻开口告诉他们,反倒是问着他们:“你们确定想知道,此事,可是事关皇家秘辛,若是知道对你们没有好处。”
谭安若越是听闻她如此说,心中不知为何越是沉稳:“说吧!你究竟从此人嘴里知道了什么?”
可就算是谭安若想知道,绯衣也没那胆子告诉他们。
“你们想知道的线索我都告诉你们了,但此事,恕我不能告诉你们。”
对说话说一半的人,兰池格外不满。
但无论兰池再怎么劝,绯衣愣是不再开口。
宋九安见状,示意着兰池稳住性子,才同对面的绯衣开口道:“我们从瞿弦的那儿得了一封信,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从信上得知线索。”
听见有信,那满脸无所谓的绯衣表情才终于有些松动。
“什么信?信上写了什么?”
宋九安起身:“此乃重要物证,不能告诉于你!”
说罢,宋九安语气严肃:“你杀害瞿弦和陶生两人,择日公堂之上自会定你的罪!”
“应该不止两人”谭安若还坐在原位置上,手上的笔也还未停下:“那泉州籍的官员,恐怕你也没给他留下活口。”
绯衣应该是用同样的法子杀了泉州籍的官员,幻术之中自杀,或是引诱放大他人心中的念头动手。
“是哪种?”
“后一种。”绯衣看向谭安若:“你不愧也是常家后人,当时泉州府衙的人却没人发现异常之处,他们把凶手给抓住就结案了。”
也因此让绯衣脱身,才有了巴州发生的案子。
“那其他人呢?”谭安若问的是烟华在其他地方找到的,当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