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池好奇的探出头:“可有可疑之人?”
谭安若失望摇头:“一个可疑的都没有,这些人都告诉龚班主,当年他们追求龚姑娘,有吟诗表心意的,也有大手一挥豪掷千金的,可都未能得到龚姑娘的芳心。”
就连龚班主,也不知道这龚姑娘看上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若是人不在这些追求者当中,龚班主也不知该如何去寻此人。
“龚班主告诉我,此人行踪极其隐蔽,几乎没人见过龚姑娘和他有来往……”
就连龚姑娘有了身孕,他都未出现在人前。
龚姑娘孩子夭折之后,此人更是如同人间蒸发,也未到夭折的孩子的墓前看看,也未来见过神智不清的龚姑娘。
兰池忍不住骂道:“是个心狠的!”
就现在的线索连起来看,就是龚姑娘遇人不淑,遇见了个负心薄情之辈。
许是此人不想叫龚姑娘以孩子胁迫,所以才盗走了龚姑娘的孩子,将龚姑娘逼疯。
“此人,不可放过!”兰池说得义正言辞:“我们得为龚姑娘和其夭折的孩子讨回公道才行。”
然他们所知关于此人的线索不多,也只得慢慢查起。
兰池每日都派人盯着客店那边,那店小二越堂还是每日照旧忙活着手头上的事情,似乎看来并无任何异常。
城中到处张贴着宋夫人的画像,却没有一点关于宋夫人的消息。
郭仪是一日比一日坐立难安,她每日都要问上谭安若好几次:“可有我姑姑的消息?”
谭安若也每次只能无奈摇头回她:“别担心,我们会找到宋夫人的。”
府衙的人每日都出去打听消息,也没能打听到关于宋夫人的任何消息。
谭安若进门,就看见宋九安皱起的眉头:“大人可是在想,为何还没有宋夫人的任何消息?”
这时间越久,宋夫人的处境就越不利。
不仅宋九安担忧,谭安若也同样担忧。
宋九安手指在案上敲击着,谭安若望去,只见那案上还垫着城中的地图,而宋九安手指敲击的位置正是宋夫人失踪客店的位置。
“这周围都派人去找过,并未找到宋夫人的线索。”谭安若现在有些和兰池一样的怀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