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事关客店落脚的贵客安危,他们没有告诉外人宋九安可以理解,可为何连客店小二都没告诉。
白管事是个人精,溜须拍马的本事学得倒是精通,面对宋九安的怀疑,也能面不改色谄媚笑道:“这些年城中风调雨顺,加之宋大人你上任后……”
若是这话说给别人听,别人或许还会欢喜一二,可宋九安听了却是觉得不自在,揉了揉耳朵打断了白管事的话:“这样的话就不用说了!”
见宋九安表情严肃,白管事诧异眸光落到了旁的谭安若身上。
谭安若柔声示意他:“你且直言就行。”
白管事又咳嗽了几声,大方道:“你们也知道我家这价,寻常人他住不起,不寻常的他也不会到巴州地界来,打从开业后这客人是少得可怜,所以这密道也就没什么用。”
加上这些年,他们客店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时间一长久,白管事都快将密道一事给忘了。
“你们都不下去检查一番?”
谭安若纳闷,这耗成本修筑的密道,难道就让他这样荒废了?
“起初还去,后来也就渐渐偷懒取巧起来……”
白管事想着,反正越公子四处奔波,鲜少到巴州这地方来也不重视此处,不如能省一事就省一事。
这番话也未得宋九安全部信任,宋九安沉思片刻后,开口问道:“密道的事儿,都有谁知情?”
“越公子和我都知道,越堂不知道。”白管事枯槁的手指掰了掰:“除此之外,当初修筑此密道的几位匠人知道,再无旁人!”
那绑走宋夫人的人,很可能就在其中。
恐引起宋九安怀疑,白管事先替自己解除嫌疑:“我近来连门都没出过,左右邻里皆可替我作证!”
闻言,谭安若刚好和宋九安的视线撞上,随即笑着同白管事借来了纸笔:“那烦请白管事将这几位匠人的名字家住何方都给写下来。”
对此,白管事倒是配合,提笔将所记下来的线索写给谭安若。
将纸收好,谭安若有问:“那越公子,近来当真不在巴州,白管事可知他现在何处?”
这话倒是问倒了白管事:“越公子走南闯北向来行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