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若道:“没错,就是因为这些积灰,你有没有发现,房门的锁上也有积灰,所以可以证明,在今日店小二打开之前,那把锁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
宋九安也留意到了此事,所以进去后,他并没急着找什么,而是和她一样仔细打量着房中的摆设。
“不管是何物,上面都有积灰。”
很大的可能,越公子根本没有进过那间房。
兰池本以为自己长脑子了,现在看长得还是不多:“那,这越公子回客店究竟是为何?”
谭安若也愁也同样想不通。
兰池心里憋屈,那话就不吐不快:“越公子的行为真叫人捉摸不透,妹子你说这越公子也真是有趣,喜欢世外生活也不用连一张画像都没有吧。”
谭安若停下脚步:“越公子的画像一张都没有?”
兰池也愁:“可不是没有,我本想找画师照着越堂和白管事形容的模样,画一幅越公子的画像出来,我也好拿出找人,可没想到这越堂和白管事形容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两个人!”
最后,兰池将画像拿给两人看,选了两人都觉得像的那张拿去寻人了。
“没有画像……”
谭安若喃喃着,这没有画像,越公子也不常在巴州,巴州除了越堂和白管事也没个什么人认识越公子。
那兰池的手中的画像,究竟和越公子的模样有没有出入?
恐有些不对,谭安若忙叮嘱兰池赶紧托人去洛州寻张越公子的画像来。
兰池见状安抚着谭安若:“妹子别慌,大人早就叮嘱我去托人寻,这会儿画像已经在路上了。”
到底还是宋九安思虑的周全,谭安若和兰池赶到时,宋九安带人已经将尸体捞了起来。
谭安若仔细验过后,才可以肯定:“死者为男,年纪大概在三十,死亡时间约两月,不是溺亡,是死后抛尸于堰中,身上有多处伤痕,真正的死因是胸前的伤,这个位置是断裂的肋骨直接刺穿了心脉。”
尸体上还绑着绳子,谭安若查看着绳子:“死者死后尸体被人绑上绳子,绳子另一段捆上石头,随后沉入堰中。”
只要绳子一日不断,尸体就会一直沉在堰中不被人发现。
兰池心头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