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透过烛光,落在墙上的画像上,竟是同一人。
墙上的画像有的是一人,落款是龚姑娘,有的是两人,画的则是龚姑娘和越郎相拥的恩爱美满场面。
兰池手指了指墙上的画,又看了看宋九安手中的画:“这死者真是越公子?”
如果越公子两个月之前就已经遇害了,那如今绑走宋夫人的又是何人?
只有一种情况,有人说了谎,有人做了假证。
“龚姑娘,我们该回家了。”谭安若伸手扶着龚姑娘的肩,柔声询问着:“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越郎是什么时候吗?”
对本就神智不清的龚姑娘,谭安若本就不抱有什么希望。
可龚姑娘却是在认真的思考:“越郎让我在城外等他,他说解决完一切就回来找我,他没回来!”
“城外?”谭安若视线落到宋九安脸上。
宋九安当即转身,唤人去查龚姑娘是何时出现过城外。
从密道出来后,龚姑娘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她抱着那木偶做的婴孩,怜爱的哄着。
越堂竟和其他人一样,还等在原地,见到人出来就凑上去:“下面发现什么了?”
宋九安嘴严,什么也没说。
谭安若扶着龚姑娘:“什么也没发现。”
越堂却不信,转头又去问兰池。
兰池狠狠拍掉身上的灰尘:“这龚姑娘一路跑啊,我是好不容易将她给追上,就把她赶紧带回来了能发现什么。”
从前没仔细看,如今仔细看了兰池才发现。
“你这手倒是有趣,不像店小二的手那样粗糙,倒是像老板的手连个茧子都没有。”
闻言,谭安若宋九安的视线也落到了越堂的手上。
越堂却是慌张的将自己的手藏起来,笑道:“那不是公子平日待我好,我没做什么重活。”
谭安若若有所思点头:“难怪,你这样尽职尽责。”
越堂只是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送龚姑娘回去的路上,谭安若同身边的宋九安诉说着心中的疑虑:“这越堂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个店小二。”
就说那日她和兰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