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众多府衙的捕快和宋九安在,谭安若丝毫不惧怕。
“别急,你们一会儿就会在府衙的大牢中重逢。”
似乎想到什么,白管事又得意的笑起来:“你们有什么证据抓越堂?”
对此,谭安若回了他一个讳莫如深的笑:“我们知道的,可多了,府衙若是没有证据不会无故抓人!”
换而言之,他们想掩盖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被查到了。
“我不信,我不信!”
可无论白管事如何不信如何挣扎,还是被带回了府衙大牢。
昏暗的大牢中,还有早已等候的越堂。
见到白管事,越堂慌张的往旁边躲了两步,似乎很害怕:“大人,你们抓我来此做什么?白管事这又是犯了何事?”
见越堂还在演戏,宋九安却没了看戏的心思,将昨夜收到的信拿出:“越堂别装了,本官已经查明,这信就是你昨夜交给乞儿,叮嘱乞儿送到府衙的!”
越堂瞧了瞧白管事,如今都被拆穿,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承认了:“不错,此信确是我所写,我也是昨日才得知白管事他这些时日根本就没生病,而是装病他天生瘦弱,看着就像重病之人的模样,也因此给他提供了机会,他杀了越公子又绑走了宋夫人,我得知他要逃亡的消息,实在是见不得这样的恶人逍遥法外,才写了这样一封信”
这话说得是越来越激动,越堂就像是个正义之士,在指责凶手一般指责着白管事:“幸好,大人们将此人给抓了回来,公子泉下有知想来也能明目了!”
从头到尾,被指责的白管事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听闻越堂的话说完,白管事才用怨恨的眼神不痛不痒剜了越堂几眼。
最后,放了两句狠话:“枉我这样信任于你,你竟背弃于我!”
越堂痛心的别开头:“公子待我们这样好,你竟做出这样的事这是你自己犯下的罪,还请大人秉公处置!”
两人没留意到,其他人正静静瞧着他们做戏。
待两人的戏完结,宋九安才淡淡开口:“单单将一个白管事定罪,恐怕还不能叫越公子瞑目啊!”
越堂不解:“可是这白管事还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