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除此以外再无其他长处。要来工具,屋内燃香,宋久安与兰池在旁负责监督,待与尸体告知后谭安若便开始验尸。“死者表情狰狞,俩眼圆瞪嘴张,脸色苍白,全身骨骼完好也没有受到外部伤害,但是心肝胆皆有破损。”
“他是被活活吓死的!”
宋九安不解:“孙仵作在大理寺多年,他什么没见过,怎会被吓死?”
谭安若放下工具:“孙仵作今年是否已过六旬?”
宋九安不知。兰池在旁点头:“确实已过六旬,孙仵作前些日子还在邀我去他家喝酒,说他儿子回来给他祝寿。”
显然宋九安私底下人际交往不佳,他并未受到孙仵作的邀请。谭安若解释道:“我观孙仵作年纪已高心脏也有些问题,如此病症最忌惊吓熬夜等,他遇害时惊吓过度心肝胆受损,心脏骤停,便活活被吓死了。”
兰池在想如果他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站一纸人朝自己笑,他也得被吓得心脏骤停。何况年过六旬的孙仵作。宋九安追问:“可还有发现其他线索?”
“还真有,”谭安若指着孙仵作外衣:“大人请细看,这衣服上有些极其细小的粉末,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当日我的衣服上也有这个东西。”
她一直很纳闷,她不是一个很嗜睡的人,就算连日奔波也不可能有人坠楼那么大动静她都不被吵醒,所以当天被关押以后她就在自己身上找到了这种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