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苦笑,还能再说什么呢?
“我理解你们。算了,随他去吧。”
对面顾小南一阵惊喜,又说了些好话挂断电话。
想到这里,杨叶烯捏了捏眉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她离开工位,向公司领导请了个假,然后匆匆离开公司。
杨叶烯拎着包走去公交站,在经过一个斑马线时,突然猛地咳嗽起来,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顿了顿,勉强又走了几步,突然倒地,她捂住胸口,伴随着呼吸困难,冷汗直往下流。
因为天气太热,出门的人很少,现在又不是下班高峰期,这条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硬撑着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还没打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小药瓶直接掉到了地上。
这时,马路上远远驶来一辆车,车主看见斑马线上躺着一个人,忙停下车,但他没有立即下车,他怕这人是碰瓷的。
地上的女人看上去似乎很痛苦,车主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下车查看。
“没事吧?”他小心把杨叶烯扶起来,杨叶烯一直在咳嗽,断断续续说道:“药……药……”
“这个吗?”车主捡起那个小药瓶问。杨叶烯艰难的点点头,他给她喂了两粒药,又问:“就吃这个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麻烦你了。”杨叶烯缓了一会儿,摇摇头,站了起来,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车主微微一笑,“你是要回家吗?我送你吧。”
“不,不用!”杨叶烯连忙摆摆手,她不想麻烦任何人。
……
整理书时,汪馗迤在书柜里侧摸到了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汪馗迤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个崭新崭新的信封。信封上什么都没有,他先是怀疑是母亲杨叶烯放的,可是她好端端的塞个信封在书柜里干什么呢?而且这几个星期她都没来过他的房间,这信封怎么可能是她放的呢?但是,这个家,除了他和杨叶烯外,最近也没人来过。
带着疑惑,他打开信封,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类似小孩涂鸦,汪馗迤选择性忽略了它,看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