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得武陵老祖口中的称呼，众人都是脸现古怪。
试问在如今的古武界，又有谁敢用“小鬼头”来称呼文宗宗主和天道府的府主呢？
哪怕是那些年纪比这二位要大的前辈高人，若是实力不济的话，也得对他们二位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在古武界之中就是实力为尊，而孔文仲和张道丘差不多已经是古武界明面上的战力天花板了，谁敢如此放肆？
不过一想到这武陵老祖之前的自我介绍，如果他真是活了八百多年的老鬼，叫孔文仲二人为小鬼头，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之事。
但这些古怪的念头，只在众人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包括秦阳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阴沉了许多。
“孔文仲和张道丘的手段，竟然对那老鬼没用？”
这就是所有人共同的心声，他们刚才还期望这两个执古武界牛耳的强者，直接将武陵老祖收拾而下呢。
而且他们也都知道，孔文仲和张道丘刚才的出手，肯定都是各自的拿手绝招，在整个古武界都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
可他们二人的强力攻击，打在那黑色人脸之上时，却都犹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收到丝毫的效果。
就仿佛两人磅礴的攻击力量，全都被黑色人脸很轻松就吸收了，这就是在做无用功？
“可为什么秦阳他……”
当此一刻，一些心思敏锐之辈，下意识将目光转到了秦阳的身上，一股浓浓的疑惑油然而生。
因为连两大玄境巅峰宗主的攻击，都没有收到任何效果的武陵老祖，却在之前秦阳施展出来的金色小剑刺击之下，消耗了一半的力量。
也就是说秦阳这个只有斗境大圆满的下位者，施展出来的手段，竟然比玄境大圆满甚至半步虚境的强者还要效果惊人。
这明显有些颠覆了这些古武者对大境之间差距的理解，如此之大的天堑鸿沟，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因为精神念师的原因？”
倒是有人记起了秦阳的另外一重身份，那就是在变异者中都万中无一的精神念师，这也确实能针对灵魂之力。
可精神念师也是有一个限度的，那可是虚境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