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拿不出证据的话,确实不能拿这些古武界的人怎么样。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抛开那些年轻的门人弟子,大多都是古武界的一家一派之主,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不是随便就能打杀的。
他们现在只是怀疑而已,可若是到时候真的跟这些人没有关系,那不是让镇夜司和古武界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劣吗?
“还是齐掌夜使识大体!”
孔文仲知道自己以退为进的手段奏效了,所以他也没有再抓着不放,抱了抱拳之后,便是再次转身朝着外间走去。
其他的家族宗门之主,还有那些门人弟子们,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生怕露出什么破绽,只是闷头跟着文宗宗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片刻之后,这偌大的广场之上,便只剩下齐伯然和段承林二人,他们都在看着那些消失在远处的背影。
“齐掌夜使,你真的相信他们吗?”
段承林依旧有些忿忿,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句牢骚,显然是对齐伯然放那些家伙离开有所不满。
“不然呢?打他们一顿,还是把他们都杀了?”
齐伯然瞥了一眼段承林,脸色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要是能拿出他们欺负秦阳的证据,我现在就追过去把那个孔文仲的脑袋拧下来!”
“我……”
几句话问得段承林有些语塞,心想自己要是有证据,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老段啊,我知道你是太在意秦阳了,但咱们大夏镇夜司行事,可不能全凭猜测,更何况你还是镇守四省的南方镇守使!”
借着这个机会,齐伯然苦口婆心地教育了齐伯然几句,让得后者有些闷闷地点了点头,终于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秦阳那小子是什么人,你什么时候见他吃过亏?”
齐伯然话锋一转,听得他说道:“再说了,孔文仲这些家伙又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了秦阳跟我的关系,他们岂能不掂量掂量?”
想来齐伯然是想到了自己当初去清玄宗替秦阳撑腰的事情,更听说了后头各派各家之主上门赔罪之事。
或许在他看来,像孔文仲张道丘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