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总是容易想到很多白天没有考虑到的细节,抓住了一点从而不断深入设想,尤其是当设想与现实某些情况相互佐证时,便愈发往那方面思考。
释慕槐突然凑它极近,一人一熊都快挨着了:“小八……你说我是不是回不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未来越来越迷茫了。
“啊!怎么可能。”它眼中的诧异是被她的话惊到了。
“方才回来的路上书舟告诉我,皇后背地里给蓝朝桉使过很多次辫子。上次蓝朝桉出征也是皇后让人谏言的。”书舟说时并未表达自己的看法,以现代人的思维她从中看到了不择手段和永不知足。
箫姝湘都是皇后了,一国国母,蓝朝桉说好听了是她小叔子,说不好听点只是臣子,太子地位稳固,整个西澜都是他夫君和儿子的,又能碍着她什么事,她非得想方设法找他麻烦,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君玉彦和箫姝湘都没能回去,她们也曾名满西澜做过许多对西澜有益的事,可最后却视人命为草芥。”
这是她思考一晚上的结果。
“或许是她们自己不愿意回去呢。”
“一个太后一个皇后,她们位高权重达到了无数穿越女达不到的高度,在这里有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岂能说舍下便舍下?你以为世人都像你一样可以轻易放下这些吗?”
真不知道它这话是夸她不慕荣华富贵还是贬她冷漠无情。
小八动用了它所学的全部人类思维,知道她在意蓝朝桉多一点,只能把话题往蓝朝桉身上扯:“虽然不知道太后为什么不喜欢蓝朝桉,但她对皇帝和太子可谓是尽了长辈的职责。”
释慕槐双眼放空盯着床顶的帘子,外间风声沙沙作响:“你说会不会跟君玉彦穿越来的时间有关?”皇后穿来的时间大致已经确认了,如今太后那边却没有什么线索。
想了想又道:“可这也说不过去呀,人们一般都是喜欢幺儿多一些。”
小八猛然睁大双眼:“是啊,除非蓝朝桉不是亲生的。”
释慕槐一巴掌拍到小八黑白相间的脑门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按照穿越的时间,若真有一个不是亲生的只能是大的那个。”
“那有没有可能穿越过来的君玉彦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