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出人意料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反驳她。
“我需要先为你把脉,才能进一步分析。”
蓝朝桉二话不说伸出右手,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胡诌些什么。
释慕槐右手搭上了他如玉般的手腕,随着时间的推移神色愈发严肃。
良久,她复杂地打量了蓝朝桉几眼,收回手斟酌道:“你的毒,或许我可以解。”
释慕槐没有说肯定,因为即便是她,也不能打包票。
“太医院院判都无计可施,你能?”蓝朝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江湖骗子一般。
释慕槐后退两步摆摆手,无所谓道:“信不信由你咯。”
随后眉毛上挑:“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法子?”
若是有,也不会像那晚那样,面色惨白如纸了。
“呵~本王还不至于信你。”
直到释慕槐将他毒发时的症状说得分毫不差,蓝朝桉这才正视起来。
“上一位大夫给你开的药只能缓解病症,不能根治不是吗?”
朔云亲自去把夏大夫领了过来,是直接拎着的那种,后者五十余岁头发都白了一大片,被他做法吓得直哆嗦,递给释慕槐她需要的东西。
七针落下,蓝朝桉的脸色与之前相比肉眼可见地红润了不少,当下几人明面上倒是信了几分,众人也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夏大夫一时也顾不上摄政王在跟前,啧啧称奇:“闭上眼睛都能将每一针扎的恰到好处,没有任何偏颇,老朽行医多年也才达到这种境界,而姑娘如此年轻,后生可畏啊!”
此时夏大夫已经退下,蓝朝桉的眼神从不为任何人停留,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
“说吧,你的条件。”
“先皇的陪葬陵墓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帮你解毒,你助我拿到我要的东西。”
这一小会儿,释慕槐已经找好了无懈可击的理由。
历代帝王陵墓有专人镇守,除去国丧或者大型祭祀一般不会打开,至于里面有什么东西,还不是她说了算,根本不怕他去查。
朔云听得瞠目结舌,要不是没他说话的份儿他高低得插两句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