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再简单不过,自己的两千人是义子军的精华,而义子军是淮右盟的精锐,换言之,这个营是淮右盟最掐尖的精华所在。结果呢这么一支兵马对上仓皇弃城而走的一支败军,为首者还是当年在淮西遇到的手下败将,却居然不能速胜!
这还能高兴的起来
看了片刻,阚棱终于将目光集中在了战场一处地方,然后跃马擎枪而去,相隔百余步,便见到彼处真气光芒闪过,乃是继续前进不停,遥遥大喝:“阁下莫非是淮西手下败将胡都尉吗如何还敢在淮西男儿面前露刃!”
胡彦闻得此声,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由一颤,继而握紧了手中弯刀,扭头相对:“阚棱!我家司马公与你们张首席一并定下盟约,之前过去几个营都专门让开与我们安坐城内,如何到了你这里竟要刀兵相向难道是杜破阵降了白横秋,故意使你做阵前挑拨”
这话倒是有些刁钻。
然而,阚棱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胡彦,天下皆知我是义父最忠心的义子,难道把我安排到此战前列的张首席和大行台诸位龙头不知道吗他们都不怕我坏了东都与邺城的大局,你怎么怕起来了”
说话间,其人已经迫近,却是卷动真气,飞起一枪,直接掷向之前胡彦说话所在……胡彦大惊,赶紧抬起弯刀格挡,但到底是仓促应对,外加比不得对方气力旺盛、真气充沛,虽然勉强格挡,可右臂也酸麻失控,一时真气运转艰难起来,连刀都只能换手。
另一边,阚棱眼见突袭得手,复又从容从身侧亲卫手中接来一杆挂着锁链的长刀,只在数十名修行者义兄弟的护卫下缓步推进。
胡彦已经受伤不说,他身侧的亲卫根本没法与阚棱的亲卫对抗,几乎一个照面就被击垮,在黑夜中散去了,胡彦本人也只能拖着伤臂低头逃窜。
阚棱打马跟在后面,只将长刀横在身前,不急不缓。
眼瞅着追上,胡彦忽然趁着一个土埂返身蹬腿,滚着真气而起,却是翻身朝着身后凌空劈来,身后之人早有防备,长刀一甩,轻易格挡,但胡彦一击同时,早已经激发真气,便要趁势腾跃起来,就此逃窜。
只是可惜,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