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川,昨日烟雨阁住进了一帮人,这帮人虽不是同时来的,但我瞧他们应该是一起的,昨日我见他们吃饭喝酒时,总是在四处张望,像是在观察着什么,而且他们的虎口处皆有薄茧,不像普通百姓”
胥川拧眉,殿下他们刚出京都,京都就出现这样一群人,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嗯,昨日的事我听掌柜说了”
施青落继续道:“今早这些人陆续出了门,我让人跟着了,应该快有消息了”
胥川惊讶,突然有一种虽然景沅不在,却依旧有人掌控一切的感觉,看施青落的眼神不免也多了些崇拜。
两人正说着,外面便传来敲门声,“进”,胥川冷声道,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保持着那副冷静自持的贵公子模样。
来人低着头,对着两人行礼后回道:
“右使,施姑娘,那帮人先是去了街东巷尾的小院,后又去了百解堂”
“街东小院”
施青落眉目低敛,不就是她之前住的院子嘛,胥川看向施青落,后又道:
“他们去百解堂干什么?”
胥川抬眸看他,眉眼间皆是冷峻,“回右使,他们去那打听了一个人”
“是袁颐吧”
那人似震惊抬头,随后又想起什么低头回道: “是”
在胥川听到施青落说出袁颐的名字时,目光便投向了她,又顾忌外人在,只暗暗压下心中震惊,对着前方的那人说了句:
“下去吧”
“是”
那人应声,恭敬退下,那人走后,胥川连忙道:
“阿落,你怎知他们要打听的人是沈大哥的师父?”
对比起胥川的有些急切的样子,施青落声音没什么起伏道:
“在我租住城东院子之前,那个院子已经四五年没住过人了,也正是因为它不起眼,我才选择的那儿,他们能那么准确的找到那儿,证明是有备而来,四五年里又只住过我一人”
“可这和袁颐又有什么联系?他不是人都死了嘛?”
想到袁颐,施青落顿了顿,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那个院子住过谁,只有殿下和你们几个知道,除此之外,也唯有那次能从那儿悄无声息把我带走的袁颐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