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百说,吃过午饭以后,他下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那个时候,要拍陆严河的戏。
江龄伊说好。
她走了以后,颜良揶揄李治百,问他为什么不主动去约别人对剧本?
李治百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陆严河就笑着说:“避嫌咯。”
“避嫌?”颜良疑惑,“避什么嫌?”
“避免被人误以为,他对江龄伊真的有什么意思。”陆严河对李治百抖了抖眉毛。
李治百:“…”
颜良看了看李治百,又看了看陆严河。
“我觉得你在说一些我听不懂、但是李治百听得懂是什么的话。”颜良说。
陆严河:“不不不,其实我也似懂非懂,真正懂的只有李治百。”
颜良:“我更不懂了。”
“因为有人瞒着我们,不让我们懂。”陆严河说。
颜良疑惑地转头看向李治百。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李治百一巴掌拍自己脸上。
“我想死。”
陆严河哼哼笑了两声。
“当初逼问我和思琦的时候,想到过今天吗?”
李治百:“…”
颜良大惊失色,“李治百,你——”
李治百一个箭步,用手捂住了颜良的嘴。
陆严河:“唉,老人真的是诚不欺我,风水轮流转。”
李治百转头,恼怒地说:“去你的。”
陆严河一脸“小人得志”的猖狂和“大仇得报”的畅快。
但是,即使陆严河和颜良两个人联手逼问,李治百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颜良都震惊了。
“到底是何方神圣,被你瞒成这个样子!”
陆严河反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能让李治百这么严防死守,这个人…
再加上那天晚上,李治百那么晚才回来,那天晚上,有什么特殊的?
再想想,李治百对姐姐型女生情有独钟的爱好…
陆严河的脸色一下精彩了起来。
准确的说,是扭曲。
他有点不想继续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