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高亢,令人耳朵刺痛的女声,在尤红叶看清室内情况的那刹,戛然而止。
空荡荡的屋内,装饰简洁,空无一人。
被子乖巧地叠放在床上,地面干净,纤尘不染。
屋角堆放着几个打包好的箱子。
整个房间,似乎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程幼宁,她根本不在里面!
不仅程幼宁没在,连他们昨晚特意放进来的尤向南,都不在!
尤红叶的脸上还挂着‘瞧见’侄女惨遭蹂躏后的悲痛怜悯,眼神却因为没看到预料之中的事而变得惊恐瞠目,如此截然不同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给人一种诡异又扭曲的感觉。
众人的嘈杂议论,早在尤红叶的高喊过后,统统消失不见了。
现场静的落针可闻。
几乎所有人,都从尤红叶的莫名其妙高喊中,领悟到了什么。
包括程景山。
……正常人看到屋里没人,谁会喊什么‘被糟蹋’啊!
程景山神情复杂,一眨不眨地盯着尤红叶,再不复之前迂腐书呆子的形象。
语气沉肃问道,“你什么意思?”
尤红叶表情僵硬,下意识瞥了眼人群后方的程心蕊。
后者面色惨白,死死捂住了嘴。
这个姿势,瞬间提醒到了尤红叶。
她眼神缩了缩,干咳一声,道,“什么什么意思?”
盛矅安一脸茫然,挠着头发沉思苦想。
为什么他们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啊?
房间里明明没人,为什么尤红叶会喊‘程幼宁被糟蹋’啊?
难道他们看到的世界,和他看到的不一样?
盛矅安揉了揉眼睛,不死心地进屋找人去了。
“尤红叶。”程景山重复问了一遍,“你刚才喊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书呆子竟然都不叫她大嫂了!
看来是真生气了。
尤红叶肥胖的身躯转动了一下,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
然后就跟一个虽远远躲开,却明显是在偷看热闹的女佣对视上了。
看出对方眼神里的好奇和古怪,尤红叶脸皮一抽,色厉内荏骂道,“都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