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爷~谢谢爷~爷放心~奴家指定给您安排得妥妥当当~若是叫爷不能满意,爷尽管拆了我这春啼楼便是!”
立下保证,妈妈桑又道:
“爷稍候,奴家这就去准备。”
妈妈桑欲走,沈凉再作阻拦。
“等等。”
妈妈桑疑惑回首。
“爷还有何吩咐?”
沈凉再次凑上前,瞥了眼闷声皱眉干坐着的司小空,坏笑道:
“喏,那小兄弟也是我的至交好友,今年不过十六七岁,尚未及冠,可下头的物什却是够用,他以前从未接触过女色,所以还需妈妈跟着多费点心,让他今夜提前行了及冠之礼,成为大人。”
妈妈桑秒懂,也是倍感此事有趣。
“得嘞,奴家这就去办!”
“嗯,去吧,有劳妈妈了。”
二人说罢,便是各自分开。
沈凉回到酒桌旁,老钱献殷勤似的为其倒酒。
没过一会儿,菜也跟着陆续上桌了。
虽然沈凉并没有点菜,可这一出手就是一千两白银的阔绰,已是足以让妈妈桑用最高级别的酒菜予以招待。
别以为听着一千两白银不多,好像花楼里随便来个人就能一掷千金似的,那都是话本小说里纯扯淡的虚构情节。
这一千两放在大炎王朝什么概念?
对标大夏国货币,那就相当于大几十万啊!
谁家好人一进风月场所,就能为了一夜快活丢出来几十万支票?!
也就只能是咱们富可敌国,在刀刃上花钱从来不眨眼睛一下的晋王府小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