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秒钟,瓷娃娃身上的佛珠,已经烧成了一堆灰,那瓷娃娃微微一颤,就幻化成了那个可怕的樱花女鬼,不过晃眼间,如同一团烟雾,从窗户飘了出去。
祁天远正想把吴成推醒,吴成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打着哈欠:“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觉,坐起来干什么?”
“它跑了。”祁天远说。
吴成还没有回过味来:“谁跑了?是不是做梦娶媳妇,媳妇跑了?”
“电视机旁边的那个瓷娃娃跑了!妈的,早知道,就应该把它摔碎了。”
“什么?那东西都能——”吴成伸手摁亮了灯,就见原来摆放瓷娃娃的地方,只剩下一小堆灰。
“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邪乎?”
“它是我从鬼路山上的洞里拿出来的,之前差点就折在了它手里。”
“那你还把它拿回来?”
“我看着它好看,所以想把它买了,也能缓解一下燃眉之急。”祁天远说着,“没想到,和尚给的佛珠,都没能困住它!”
“你是不是傻呀?那和尚自己都死在了鬼洞里,分明就是一个冒牌货,他给的东西能有多厉害?”
“你他妈的敢说我傻?”祁天远一脚把吴成踹到了床下,“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嘘!你听。”吴成把手指搭在嘴边,轻声说。
就听窗外响起了一阵歌声,歌声飘飘忽忽,断断续续,好像唱歌的人随时都可能断气一般。歌声在哀伤婉转中隐隐透露着阴险的气息,让人在心里发酸的同时,感到一阵阵恶寒。
吴成看着祁天远,说:“你有没有尿?”
“你说什么?”
“我听说童子尿克鬼,要不然试试?”
祁天远瞪了他一眼:“你知道那樱花女鬼在哪里吗?就算我们有尿,你往哪里泼?难不成把屋子里全泼上,那样的话,包租婆得不把你活撕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吴成哆哩哆嗦的说。
祁天远说:“它唱它的,我们睡我们的,两个大男人,阳气重,怕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