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妃泪水涟涟地道:“你的大恩大德我心领啦!我爸娄烦的事情你还要在上尊那里多美言几句,他就是被胁迫了,心其实还在上尊这边!”
司马凉凉点点头,“都晓得这个坏种害了我爸,也害了你爸,他真是祸国殃民,死有余辜!我一定要亲手凌迟了他,把他的心剜出来看看到是坏到了什么程度!”
娄妃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抓住了他,记得叫我一起干他,我也有一肚子的怨气要撒!”
司马凉凉飒然一笑,“这件事好说。近日我会回家一趟,这就动手!”
娄烦很可疑问道:“姐姐,从天枢大城去井陉口不远万里,你真的要回家?
司马凉凉笑道:“这有啥?上尊已经给我准备了最强的侍卫营,叫我带着镇国法剑回家省亲,我明天就走啦!”
娄烦略显不安地道:“那好吧,你一路上小心,要是能够救出我爸,你顺手把他带回来,我们娄家还有重谢!”
司马凉凉眨了眨眼睛,神色晦暗不明地道:“这个没问题,我记在心上啦,你就放心好了!”
送走了娄妃,司马凉凉欢喜地把手里的锦盒递给老妈子,“这件东西咱带回井陉口,供在祠堂里,你拿好了!不知道老祖见了它可高兴?”
那个老妈子不敢置信地道:“小姐,娄家的人看真是胆大包天,那个狗屁娄烦居然偷了一成天下财运,他也不怕折寿?再说了,都晓得居然没有发觉娄烦的猫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