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龙海愣了一下立马大喜,对一个芝麻大小的社区片警来说,除非是庆祝一些活动会和市局里的大佬拍一些照片外,平时进大门都要被询问一下理由。
与此同时在同一栋建筑垂直高度三层楼的地下车库,姜芋望着手机上当爹的位置标识随后出现在地面停车场,随后和片警钻进老捷达车内,点火、起步,出了医院径直朝城南的市分局方向驶去。
拉开车门走下出租车,姜芋把手揣在兜内,手心里滚着一只圆形的小玩意,穿过空荡荡的停车场找到向上电梯,羽绒服自带的兜帽拉到尽可能低,戴着口罩,只有一双细长眼睛望着微微泛光的地面。
出了电梯朝刚刚在手机里见到的特护病房走去,还未到门口听到一串苦苦哀求,声音属于来自不清楚是真妈还是干妈的中年妇女,内容翻来覆去只有一个——不能住在这儿,不是icu胜似icu,一天3000块根本承受不起,既然没事了要转到普通病房,刚刚抢救花了二万二,其中一半都是借的……
姜芋等在门口,耐心是很少人具备的美德,果然过了十多分钟后,尝试说服最后不堪忍受的医生从里边落荒而逃,走到护士站对刚才指挥护工——应该是护士长说道“同意换病房,再让他们签一个医院免责!”
护士长原本竖着的耳朵立刻照办,坐在门口凳子上像是某个病房家属的姜芋清晰听到护士长颐指气使吩咐两个小护士去把一间普通病房的床位旁装一些必须要的仪器。
趁着小护士抱怨着准备,姜芋站起身来朝着安排后病房走去,环视一圈,拉开一侧的床头柜,把手心里的小玩意黏在柜顶的木板上,尽管隔着一层木头声音会有些发闷,对于绿毛从国外黑市带回来的,清晰度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