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官员一听,脸色更加难看,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牙低着头。
“此书,乃当今圣上亲笔写就,是为尔等来此培训必读、必背之书,”说着,王直提高声调:“懒、怠、贪乃吏治三大祸端,尔等或为朝廷命官,或为未来百姓之父母官,本堂希望各位牢牢记住此书里的每一个字,时刻谨记,尔等手中之权力、所食之俸禄,皆是君父所赐,皆源百姓血汗!”
说罢,王崇古上前,笑容满面道:“诸位,此次培训,是皇上钦定,为期半年,半年内,所有人吃住都必须在京师大学堂内,禁止家人探望,无皇上特许,任何人不得外出!”
他这话一出,前排的所有官员瞬间炸了锅。
“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要回去,这官不做也罢!”
“我要上书皇上,弹劾你们!”
听着这些官员嚷嚷,身为总教习的井源勃然大怒,可他还是强压心中怒火,指着其中一个官员道:“你是户部云南清算司郎中马文杰吧。”
那人冷笑一声道:“哼,回驸马爷,本官正是马文杰。”
井源突然嘿嘿一笑,上前一步笑道:“马郎中,你真想弃官不做?”
“如此培训,闻所未闻,本官宁愿辞官回乡,也不愿在此受辱!”马文杰怒道。
“可以。”井源双手怀抱胸前,“马郎中,想辞官你随便,不过本伯还是奉劝你,你的屁股可是脏的很呐!”
“你,粗俗!”
“粗俗?本伯再粗俗也比不上你干的丑事肮脏!”井源冷笑。
话音刚落,门外,都察院的反贪廉政署的李时勉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众人一愣,尤其是几个叫的最欢的官员,纷纷面露心虚之色,有的已经脸色苍白,两股颤颤了。
“马文杰,你事发了,跟本官走吧。”李时勉冷冰冰的说道。
马文杰此时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他只觉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其他人纷纷躲开,生怕离得近了处了此人的霉运!
马文杰这个倒霉蛋被像拖死狗一般拖走了,大厅内的所有人此刻全都老实了。
井源看着他们丑态百出,冷笑连连:“还有谁想辞官啊,上前来,本伯当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