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疼,疼,媳妇,轻点嘿,轻点啊,我耳朵要掉了……”井源不住的哀嚎。
“你说,是不是瞻墉那臭小子怂恿你偷拿家里银子的?我就知道,从小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年他怂恿我们几个姐弟偷老爷子的金瓜子,被抓后把事儿全赖到我们身上,他自己拿着金瓜子买糖葫芦全吃了,他就不是个好东西。”嘉兴公主一手拧着丈夫的耳朵,一手掐腰怒道。
“不,不是,”井源疼的直抽冷气,垫着脚双手护着耳朵,随着自己媳妇的拉扯晃动着。
“不是他怂恿你,你也没这个胆子,明天我定要找上门去,将银子讨要回来。”嘉兴公主怒道。
井源一听,赶紧劝道:“媳妇,媳妇,你可,你可千万别去啊,皇上……皇上让我在家闭门思过,这个时候可不能在闹出乱子来。”
“你怕,我可不怕。我是皇上的亲姑姑,他亲姑姑被欺负了,他这个侄儿若是不给我撑腰,我就去找我娘去。”说着,突然松开了手,坐在凳子上满脸委屈的抽泣着。
井源磋着被拧疼的耳朵,又凑到媳妇身边,给她倒了杯茶水,勉强笑道:“媳妇,别哭了,这半年我不也赚了些银子吗?”
嘉兴公主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抽泣着。
“媳妇,你也知道,自从皇上卸了我的军职后,我这一年过的憋屈啊,你说我一个武将,窝在这京城里,浑身有劲不知道咋用,天天和那帮子臭酸文人搞在一起,我是浑身不自在啊。”
说着,叹了口气又道:“我虽是驸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啊,这俗话说钱是男人的胆,我总不能一辈子都靠女人活着吧,我也想为这个家出份力,挣些钱,让你们娘俩过的更好。”
说完,看了看媳妇,又道:“哎呀,好媳妇,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你要是还不解气,你就抽我几下,行吗?”井源贱兮兮将脸凑了过去。
“滚一边去。明儿我就进宫跟皇上说去,就说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自己爷们有事不和自己媳妇说,偷偷摸摸的拿银子给外人用,我要让皇上给我做主。”嘉兴公主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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