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北海舰队参将赵海蛟,见过越王千岁。”这时,一个五大三粗身穿甲胄的汉子带着几个将领走到王驾前,轰然道。
“快快请起,”朱瞻墉下了王驾,亲自将赵海蛟扶了起来,然后又道:“本王就藩乐浪郡,有劳赵将军和诸位了。”
“护送殿下平安到达封地,乃我等的本份,不敢劳殿下言谢。”赵海蛟道。
“赵将军,这是些许银钱,请你代本王分发给诸位扈从的将士们。”朱瞻墉说着,身后的几个奴婢将三个箱子抱了过来。
“这……不大好吧。”赵海蛟笑着推辞。
“唉,此去乐浪郡千里迢迢,又是茫茫大海,本王以是不好意思,些许钱财就算是本王给诸位将士们的辛苦钱了。”说着,又看了看另外几个将领,“你们的那一份本王都已准备好了,一会自有人送到你们的下处。”
赵海蛟身后的几个将领没有说话,而是齐齐看向了赵海蛟,赵海蛟想了想,笑道:“既如此,末将也就不推辞了,”说着,又回头厉声道:“还不谢过越王千岁。”
几个将领顿时喜笑颜开,赶紧躬身行礼道谢。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朱瞻墉婉拒了天津卫地方官的宴请,带着家眷和扈从登上了高大的战船。
站在船头,朱瞻墉看着越来越远的天津港,一脸的不舍。
“王爷,海上风大,您还是回船舱歇息吧。”越王妃吴氏走了过来,轻轻挽住了丈夫的胳膊,柔声道。
“唉,”朱瞻墉叹了口气,满脸苦涩的对妻子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回来啊。”
“王爷,别多想了,木已成舟,想多了伤身。”吴氏宽慰道。
朱瞻墉又是长叹几声,转身向船舱走去,刚走几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吴氏的手道:“不对啊,我既然被改封到了乐浪郡,他为什么没给我改王号?”
吴氏不解的问道:“他是谁?”
“算了,不想了,回仓!”朱瞻墉拍了拍脑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天津港,走进了船舱。
送走了越王,朱祁镇回到了乾清宫,让人叫来了一直闭门思过的朱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