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阳就把事情汇报给了傅之砚。
“孟小姐今天凌晨的时候发了我一份清单，她给参加聚会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
傅之砚合上正在看的报表，又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此时正是早上八点。
“凌晨？”傅之砚嗤笑，“她还挺能熬夜。”
季阳想了想，又报告说，“孟小姐说，买礼物的钱，走您账上。”
傅之砚没什么反应，淡淡“嗯”了一声之后，又开始翻看下一份报表。
“傅总，在这件事上，您还有什么指示吗？”季阳意有所指道。
傅之砚还真停下来想了想，然后补充说，“她要是想给自己买点什么，也走我的账。”
季阳脑袋难得卡壳，“……有上限吗？”
傅之砚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双手交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像缺钱的人？”
季阳摇头，“您不缺钱，但您从来没给家人以外的女人花过钱，所以我确认下。”
傅之砚微微一挑眉，“女人能花几个钱？爱花钱，随便花。”
他语气十分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不带有任何装逼色彩。
季阳心口像是插了一把利剑，一把来自资本主义有钱人的利剑。
“好的，傅总。”
季阳心中想着，这孟绵孟小姐真算是有福了。
可转念一想，像孟小姐那样的人，似乎也不屑花傅总的钱吧？
而另一边，孟绵正在观戏。
现在正在对戏的，是肖星河和武颜。
武颜今年快七十了，是个有名的老戏骨，还是国内演协的一员，在演艺圈很有声望，演技也是出神入化。
她此次扮演的是赵国王后，也就是宣禾公主的母亲。
她自从嫁给赵王以来，一直插手政事，早已成为了赵王的左膀右臂，此次和魏卿碰面，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将秦国一举灭亡。
孟绵在一旁静静观戏，琢磨着剧中各个人物的心理，又细细留意了戏骨演戏的着重点。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孟绵本就是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