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总是这么残忍与不公,偏叫他成了如今的样子。
“原画在哪?”横霜剑出,抵在林羽脖间,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其断喉。白子画在看到那幅画的那一刻就看出是拓印的,他竟然敢将小骨的画传出去。
林羽不答,眼神阴沉沉的望着白子画,“没想到长留上仙白子画也会怒发冲冠为红颜。”
剑往脖子那又倾斜了些,林羽能感觉白子画正隐忍着怒火,下一秒就要爆发了。
“在城主那”他的声音有些虚弱,现在急需去他秘密之处补充鲜血,好在他吊住了几位女子的性命。
“尊上此时过去定能看到一出…好戏…”林羽戏谑的瞧着白子画,话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引开白子画,将矛头对准那个好色的城主,来日他凌羽自有卷土重来之日。
他幻想的很美好,可白子画怎么可能放过他,这种邪术往往都存在致命的突破口,这也是白子画为何不惜动用两次禁术也要去长留找笙箫默。
随着白子画的术法,血红色的薄雾弥漫着林羽全身,死亡的气息笼罩着着他。林羽苍白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害人害己。
若不是看中花千骨的体质特殊,对他大有裨益,他就不会打她的主意,也不会下这么大一盘棋,最终棋毁人亡。
又或许从一开始便错了,可他也何其无辜,他只是想活下去,有尊严,有权利,不被任何人看不起的活下去。
直到消散,林羽流下了懊悔的泪水。
白子画在书房一角扭动机关,随着门被打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白子画封闭五识也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撼。到处都是鲜血,有的血迹已经干掉,与密室的石板粘连在一起,散发着浓浓的恶臭味。
女子被放干血丢弃在一旁,触目惊心,人数众多。一群女子中可算是有两名幸存之人,但也被吓的痴傻浑浑噩噩。而失踪的若水则被打晕,安置在密室一角。
这不是白子画一个人能处理的,当务之急他还要销毁花千骨的画像。他详细描述了这里的情况,传信给离这不远的门派,让他们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