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暗卫听到动静,对视一眼,脸上满脸羞涩,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更不可能来救城主。
即便来了,也无济于事。白子画虽不会伤他们性命,但难保他不能控制自己如今的怒火。
女子吓的蜷缩在一旁,双手紧紧扯住自己被撕碎的衣物瑟瑟发抖。
被剑刺中的城主脸色苍白,想呼救但被白子画点了哑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白子画,渴望他能放自己一命,他虚弱的指着四周的财宝,表示白子画要什么都会给他,只要能放自己一命。
他实在想不出白子画为什么要杀他,可如今命都在白子画手中,他只能这么做。看白子画的装扮,和浑身散发的谪仙气息,自己何德何能敢招惹白子画啊。
“画呢?”白子画面无表情,冷眼睨着他,浑身透着肃杀之气,似是覆盖上寒冰,比冰窖还要冷上几分,仿佛能把眼前的男子冻住。
城主心瞬间沉入谷底,画?他不敢想象眼前人和那女子是什么关系。他想起之前凌羽和他提起过,那女子有位厉害的夫君。
可他什么厉害的没见过,自己可是一城之主,谁能厉害过他。
咬牙往一旁被褥下望去,画卷一角被压在下面。
白子画就瞥了一眼,抬手将画卷给碎了,再眨眼,只余下一摊粉末。
这下轮到城主害怕了,他想将这件事全推到凌羽身上,毕竟是凌羽抓来了那女子。
呜呜咽咽的扯着嗓子,眼底的狡黠不言而喻。
“他已经死了……还有……”白子画抬手揭去地上那女子的人皮面具。
一点点一丝丝,他都不愿让小骨与这件事有任何关系。
这下……城主仅剩最后的希望也都消失殆尽………
还没来前,白子画本想着凌羽是自食其果修行邪术,但这城主强占民女,他该交由官府或是其他人处置。
身为长留上仙,不能掺和或是改变人间之事,这是规矩也是束缚。
但作为夫君,自己的夫人受到这么大委屈,他要是再这么做,那便是他身为夫君的失职。
指尖划过一道银光,城主再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