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一路狂奔,下了横霜就直奔杭州最大的牙人场。
“帮我寻一座地处杭州繁华之处的宅子,可以稍许远些,但要僻静。”白子画将自己的要求详细的说了一下。
牙人一看白子画,眉间淡定的神态就不是什么小人物,衣料都是丝绸所制,身上气质浑然天成。
毕恭毕敬的将白子画引进里屋,把压箱底的好地段全给白子画介绍了一遍。
随后眉开眼笑的带着白子画出门。
再次回到流云镇的客栈已经快午时了,花千骨也悠悠转醒,发现白子画不在她还有些慌乱,后来看见他给房间设了结界,估计是临时有事。
下楼打了热水,洗漱好,又叫了些吃食。
白子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就知道花千骨已经起了。
“师傅,你回来啦。”花千骨扔下手中的糕点,往白子画跑去。
轻轻一跳,就挂在了白子画身上。
白子画宠溺的笑了笑,环住她的腰,抱着她走到了桌边。
花千骨不松手,他就抱着她一起坐下。
“就一会没见,这般黏人了”捏捏她的脸蛋,顺路敲了敲她的额头。
一想到她能和师傅两人独处这么久,没人打扰,她就高兴,搂着白子画摇来摇去,然后像个小孩子似的在白子画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颇有些耍无赖的样子,“就是要黏着你。”
白子画低头轻笑。
“一大早上去哪了?”声音娇娇的
她终于想到要问自己了,白子画从怀里拿出还热乎的房契,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清后,花千骨眼睛瞪的老大,松开白子画跳到地上,站稳脚跟,就接过他手中的纸,仔细打量起来。
她莫不是眼花了?
房契诶,这可是房契诶。
师傅这是一大早上给她买了座宅子,这这这也太刺激了。
她不会还在做梦吧?
花千骨惊的说不出话来,指着纸上写着具体地址的那行字,认真的看向白子画,“师傅,我是在做梦吗?”
白子画静静的看着她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疼的眼泪汪汪,还在傻笑。
一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