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必然艰难险恶、旷日持久的！但……它始终会是同一株灵药，只是年份、药力更深。”
“又假设，若在一开始，就以同类玄阶灵药的根茎枝叶，慢慢去替换、去嫁接到这一株不入流灵药上，似乎……这株灵药，一下就拥有玄阶灵药的特征，可谓是一步登天。”
“但到了最后，这一株不入流灵药，属于自己的部分还剩下多少，或者说，还是同一株灵药吗？”
“人亦是如此！独一无二，真我唯一！”
“有些‘捷径’该弃就弃，不要到了最后，真我都失了。”
江牧说完，将杂草递了过去，无视安倍御之郎疑惑呆愣的眼神，迈步离开了。
安倍御之郎：？？？
……
走了一段路，江牧放慢了脚步，微微偏过头，深邃的眸光回望了一眼。
方才那番语焉不详的话，也不知能不能引领他悟出一些东西。
关键这东西不能说透，否则安倍御之郎根本不会相信，人性就是如此。
更糟糕的是，潜藏在安倍御之郎身上的，那一位修为至少第三境的阴阳师，可不是一个善茬！
唉……
若非穿越者身死，会引动本源之力暴动，化百里之地为死地，江牧是万不可能留下此等隐患的。无奈，只能从旁干扰一二。
只希望安倍御之郎真能悟出一些，那么对“系统”就会产生畏惧，对“系统”的依赖或多或少也减轻一些，其成长速度自然也会减缓一些。
……山洞内。
江云虎倚着石壁，一股化境劲力裹挟着气血，游走间滋润全身。血气流转间，筋骨发出声声闷响，体外仿佛萦绕着一层薄烟。
张馨儿为其擦拭汗水，瞧着江云虎那逐渐红润起来的脸庞，眸中掠过惊奇。
以前听别人说武者何等厉害，她一直以为是夸大之词。现在亲眼见到了武者气血强大的恢复力，无疑是一种新奇体验。
这时，江云虎睁开了眼睛，露出一丝担忧：“小牧还没回来吗？”
“云虎哥，你没事了？”张馨儿眼中惊喜，随即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回来！”
江云虎沉默片刻，道：“算了，那小子也不是莽撞的人。”